你好,我想请问一下,我的那个简历贵公司什么时候能够回复?
“我们到时候会通知你。”
“嘟嘟嘟…………”
对面极其不耐烦的回复以后,一阵漫长的忙音又一次打碎了我的希望。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八家了。”
我握着电话苦笑了一声,随后戴好头盔继续开始骑着电瓶车送外卖。
一路上滚滚的车流汇聚着灿眼的灯光将我的视线逐渐模糊了起来。
我叫林一乐,三年前还是林氏家族的成员,更确切的说是林氏一族的继承人之一。
多年来家族的培养和人脉,足以让我成为一名天之骄子,如果顺利的话我会成为林家最年轻的掌舵人。
结果在去年的初冬,在那个令人作呕的掌控者面前我以死相逼,最终脱离了林家!
离开了林家的庇护我才知道了社会是多么的险恶,当初因为急于和林家摆脱关系,我大学都没有上完。
在如今这个世道,一个大学肄业的学历根本不可能找到好的工作。在这个文聘才能决定一切的社会里,我注定只能做一些别人挑剩下的工作。
“唉,小心!”
随着一声惊呼。陷入回忆中的我没留神被一台刚刚出库的汽车给撞倒,幸亏汽车刚起步没什么动力,我只是被撞倒在地并没有什么大碍。
“干,你赶着投胎啊!”
汽车上下来一个光着脑袋的大汉,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心疼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车头。
当他发现自己的车头被刮花了以后,更是直接冲着我破口大骂。
“你他妈的找死啊,你知不知道这辆宝马多少钱?”
“干,一辆十几年前的二手车你也当个宝贝,真当别人不认识车呢。”
我心里暗骂一声,但是并没有回嘴,这三年来的教训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沉默有时候比强辩更有用。”
那大汉见我只是站在一旁不吱声,又无趣地骂了两句,然后就开车走了。
因为这件事情真计较起来是他的错,如果真的报了警他得担责。
如果是三年前我估计已经不依不饶地抓着他报警了,但是在经历过一次被那人报复性差评导致我收入锐减以后,我就再也不敢了。
果然社会是最能够锤炼人的。
我默默地扶起了电瓶车,后备箱里的外卖早已经被撞撒了一地。无奈之下我只好给买主打电话道歉。
在经历了对方长时间的抱怨并且我承诺重新给他送一份外加两瓶饮料以后,对方这才不情不愿地放过了我。
挂掉电话,我狠狠地踹了一脚外卖盒。
“干,狗屎!”
我这一声抱怨不知道是在骂那个宝马司机,还是在骂趁机敲竹杠的买主,亦或者是悲惨地像一条狗一样的我自己。
说实话,我有些后悔了,如果自己再咬牙坚持一下,哪怕坚持到自己毕业……
我快速地摇了摇头,将那个无耻地想法从脑海里面赶走,然后起身重新送外卖。
晚上九点,我又送了几家外卖以后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家。
这个家是一个50多平的公寓,租金一个月三千多,简陋狭小的公寓当然比不了曾经那个温馨的大平层,但是这已经是我力所能及的极限了。
我默默地站在楼下向上望去,三楼的厨房亮着一盏明光色的灯光。
看着那盏给我预留的灯光,我被摧残的内心涌入了一阵暖流,仿佛浑身的疲惫都逐渐离我远去了。
此刻的我只想赶紧上楼,去见到那个我最希望能够见到的人!
三两步跑上了楼,我站在门口调整了一下情绪,然后笑着打开了门。
“妈,我回来了!”
房子非常的小,属于一眼就能看到头的类型。
不过房子被收拾的十分干净妥帖,小小的客厅摆放着一张餐桌,餐桌上面十分讲究地铺着白色的桌布。
甚至餐桌上还摆放着一个小花瓶,花瓶里插着几朵假花。
餐桌上面摆放着两道小菜和一碗米饭,显然做饭的人熟知我回家的时间。
我放下了头盔,然后快走几步来到饭桌前,用筷子夹了一口菜放进了嘴里。
“好吃,妈妈你的手艺又进步了!”
我赞叹一声,随后就一边脱掉外套一边走进了唯一的一间卧室里面。
卧室里播放着空灵悠扬的梵乐,随后是一股好闻的花香气息,相比于有些狭窄的客厅,这个卧室的空间很大,大约占了整个房屋面积的三分之一。
这也是我当初选择它的原因。
只见在硕大的卧室里,一张双人床赫然摆放在正中间,不过双人床中间多此一举地加了一个布帘。
而在双人床旁边是一个化妆台,上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琳琅满目地化妆品和护肤品,让人不得不感叹女人为了美丽会拼到什么地步。
卧室的空间是如此之大,以至于床尾距离墙面还有一个人左右的空间,而此时在床尾处的一个瑜伽垫上面,一名身穿白色纯棉质地吊带背心,下半身浅紫色瑜伽裤搭配白色长袜的丽人,正在随着音乐扭动身体做着瑜伽。
这个丽人就是我的妈妈,穆嫣然!是我为之付出一切的女神,是我此生唯一的挚爱。
只见妈妈正姿态优雅地做着树式瑜伽动作,两条细长白嫩的手臂高举过头顶,盘着头的美丽俏颜直视前方,那明媚的大眼睛散发着说不出来的风情和温柔。
优美的身材曲线将妈妈整个人勾勒出一个葫芦形,细长的天鹅颈,性感的锁骨再到胸前那两团饱满如硕果,弹性赛云端的双峰,无一不在说明妈妈身材的优美。
下半身那被瑜伽裤紧紧包裹住的饱满美臀呈现出一个圆润的蜜桃形状,两条如玉柱一般的美腿,一条站立一条弓起紧贴着另一条腿的大腿内侧,那一对白白嫩嫩的小脚丫肉乎乎的十分可爱。
妈妈美丽的倩影看得我口干舌燥,再加上屋子里温暖地气息和扑鼻的花香,我看着妈妈的目光像狼一般血红。
“妈,今天周日。”
我不怀好意地轻声说道。
正在做瑜伽的妈妈看了我一眼,白皙的脸颊浮现出了一抹红晕。
“先去吃饭,一会该凉了。”
妈妈说完就继续做起了瑜伽,只不过这一次妈妈的姿势有些走形,显然是被我的话影响了思绪。
“好嘞!”
我兴奋地应了一声,转身来到饭桌前,用最快的速度将面前的饭菜消灭干净。
等我狼吞虎咽地吃干净饭菜并且用最快的速度将碗盘洗了以后,妈妈也恰巧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刚刚运动过的妈妈额头沁着汗水,小脸散发粉色的光晕。只见她一边微微喘息着一边手里拿着一条擦汗的毛巾。
“进来吧。”
妈妈风情万种的撇了我一眼,然后就走进了浴室。
“欧耶!”
我握紧拳头兴奋地低吼一声,随后用最快的速度脱光了衣服冲进了浴室。
只见浴室里面,妈妈身上的瑜伽裤和吊带早已经褪掉。那一身肉感十足的玉体散发着致命且性感的诱惑力。
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妈妈的胸前和胯下穿着三点式的比基尼,虽然已经是布料很少的款式了,但是依旧将我想要看的地方遮挡的严严实实。
这已经是我和妈妈互相妥协的最好结果了。
当初我将妈妈从林家带出来以后,我以为我会和妈妈过上夫妻一般幸福的日子。结果妈妈却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我。
虽然妈妈已经在张涛的胯下被蹂蹒了许久,但是她依然坚持自己的道德标准,尤其是我和妈妈之间的肉体关系更是被她给禁止。
看过日记的我想当然的以为妈妈又是在拿捏我,所以我选择了不管不顾地想要强行和妈妈发生关系,结果当我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妈妈剥光扔在床上的时候,那一瞬间妈妈望着我的目光让我挺立的肉棒瞬间软了下来。
那种自责,悲伤,恨铁不成钢一般的目光是我这辈子没从妈妈那里见过的,以至于我那一瞬间如同被铁锤砸懵了一般不知所措。
后来,我向妈妈坦诚了自己的感情并且也说了自己最近看着她被张涛欺负的痛苦,话到最后我们母子二人抱头痛哭。
经过了那一夜的坦诚,我和妈妈的生活又逐渐恢复成了从前,不过在我的软磨硬泡之下,妈妈还是给了我很大的福利。
“还傻站着干嘛?”
妈妈略带娇嗔地声音将我从回忆中唤醒,我回过神看时,妈妈正双手握着淋浴头局促的看着我。
那风情成熟的俏脸搭配着如少女一般的窘迫,真是无论看多少次都看不够!
“唉。”
我像个初哥一样傻呆呆地走了过去,公寓的浴室不是很大,站两个人显得十分的拥挤,不过这对于我来说是个好事,因为拥挤的浴室能够让我举手投足之间吃尽妈妈的豆腐。
“别再闹了。”
在我又一次装作不小心地用手肘碰到妈妈那绵软无比的美乳时。妈妈终于忍无可忍地将淋浴头冲着我冲了过去。
被热水浇了满头满脸的我只能被动地闭着眼睛感受着妈妈那柔软且温暖地娇躯。
随着耳边听到的一阵粘腻的声音,下一秒我的后背上就感受到了一对饱满的硕大的柔软。
“嘶〜”
剧烈的刺激让我忍不住轻呼一声。
“别乱动!”
耳边传来妈妈的警告声,自从有一次我差点按耐不住在浴室强行要发生关系的时候,妈妈就变得十分警觉,这也让我慢慢攻略的步骤放缓了。
是的,我依旧对妈妈贼心不死,守着这么一个大美人能看能摸就是不能进去,我宁愿去当太监!
只不过还是得让妈妈慢慢放下心防,然后等到时机成熟迅速拿下把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妈妈就再也离不开我了。
为此我早已经偷偷地准备好了安眠药,就等着这一刻的到来。
说起来对付妈妈的这一套我还是跟张涛学的,我一想到张涛和妈妈之间的肉体欢愉,那巨大肉棒插入妈妈后,妈妈那欲仙欲死的表情。
我那被妈妈胸前柔软刺激的勃起的肉棒就变得更硬了。
“臭小子,今天怎么这么厉害?”
就在这时,我的腰侧突然伸出一只手,那只沾满肥皂的手包裹住了我的棒身。小手带来的柔软且致命的包裹感觉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也许是从我滚烫的棒身上面感受到了我澎湃的欲望,妈妈没有再说话,反而温柔地给我撸动起了鸡巴。
“噗滋噗滋……”
沾满了泡沫的小手温柔地在我的肉棒棒身上面撸动着,生理本能的快感和母子背德地刺激让我欲罢不能,于是我也反手搂住了妈妈那纤细的腰肢,随后一双贼手顺势向下。
我的手来到了妈妈那弹性惊人的翘臀上面,手掌心能够明显地感受到那一对翘臀传来的惊人弹性。
按下去,那满溢的臀肉从手指头缝中溢散而出,让人欲罢不能。
“妈,你的屁股好像又丰满了不少。”
我一边揉捏一边调笑道。
“别乱动!”
妈妈捏了我的睾丸一下,那一瞬间的酸爽让我疼得龊牙咧嘴,刚刚伸进内裤半个指头的手也如同触电一般拿了出来。
浴室里面重新陷入了安静,只剩下妈妈给我撸管的“啪啪”声。
妈妈见我不说话,知道我有了情绪,于是叹了口气说。
“转过来吧。”
我像个木头一样低垂着头转过身和妈妈面对面站着。
“坐那。”
妈妈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然后给我按在了马桶上。
“妈?!”
我抬起头饱含期待地看着妈妈,妈妈也看着我,那温柔地目光一如往常。
“唉,真是败给你这个小魔星了。”
妈妈叹了口气,然后双手向后摆弄了两下,那条束缚着妈妈的布料窄小的胸罩就被取了下来。
挣脱了束缚的双乳在那一瞬间又大了几分,沉甸甸地垂在妈妈的胸前,白嫩的乳
肉周围满是绵密的沐浴露泡沫,正中浅褐色的乳晕和樱桃般的乳头骄傲地向上挺立着。
取掉了胸罩的妈妈将胸前的泡沫又抹匀了一些,随后阿娜多姿地在我的面前蹲了下来。
“乐乐,你要知道,我们是亲母子,不能做那些违背伦理的事情。”
蹲在我胯下的妈妈依旧一脸认真地对我说。这让我刚刚高涨起来的内心瞬间暗淡。
“不过,除了这个,妈妈会尽量地满足你。”
妈妈冲我歉意一笑,随后垂下头捧着她那一对充满了弹性地乳肉将我还高昂挺立的肉棒夹在了中间。
“哦,嗯……”
当那一大团柔软且紧致的触感从我的棒身一路向上传递到我的大脑中时,我忍不住闷哼出声。
而我的呻吟就好像是发令枪一般,妈妈妩媚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双手托着自己的巨乳对着我的棒身上下晃动了起来。
起初,我还天真地想要硬撑一下,但是那媲美肉穴的紧致和前所未有的包裹感让我的抵抗形同虚设,那软嫩乳肉不断地冲击着我棒身的每一个敏感点。
龟头上一点点的包皮随着乳交的过程不断地被剥开,合上。
强烈地快感让我根本就冷静不下来。
“乐乐,舒服吗?”
妈妈此时低头看着我赤红色的龟头在她的乳肉之中消失再出现,呼吸也变得急促了,显然妈妈也有些动了情。
我双手攥拳,脸色憋的狰狞,如果我再坚持地久一点彻底动情的妈妈也许就会不堪忍受地和我发生关系!
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我注定不是张涛那样子天赋异禀的家伙,即便我在大洋马的身上也成为了一名真正的男人,但是对于做爱这方面无论是质量还是持久我都还是个菜鸡。
“啪啪啪啪…………”
妈妈托动双乳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发出了清晰地啪啪声响。
此时我的屁股已经离开了马桶,双腿甚至都开始发麻。
“妈,我,我快……”
我话还没说完,整个肉棒就开始一阵抖动,龟头上的马眼一松一合之间不情愿地喷射出了白色的浆液,尽数淋在了妈妈的乳肉上,甚至是脸上。
妈妈并没有躲避。伸出手又一次握住了我的棒身,快速有力地撸动了几下,将我体内残存的精液彻底射出来以后才舒了一口气重新站起身来。
“小坏蛋,每次都射这么多。”
妈妈皱着眉头看了看自己胸前满是腥味的白浊汁,然后打开了淋浴头。
哗啦啦的热水倾斜而下,很快就将我就在妈妈身体上的痕迹冲洗干净,看着妈妈逐渐干净的肉体,我竟然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冲洗干净的妈妈见我还坐在马桶上不说话,于是主动过来给我冲着身子。
“累了一天了,好好睡一觉吧。”
妈妈温柔地对我说道。
“嗯。”
妈妈那如妻子般的关心让我心情好了一些,我接过毛巾擦干了身子,然后走出了浴室,留下妈妈继续洗澡。
回到卧室躺在床上,我望着天花板怔怔出神,欲望得到发泄之后,理智又重新掌控了自己。
这三年来的心酸和疲惫如同走马灯一样在我脑海中回荡,最后逐渐汇聚成了张涛那张可恶的脸。
“干!”
我无声地骂了一句,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私生子,粗暴强横地夺走了我的一切。偏偏我还不能把他怎么样。
其实我一直有一个秘密不敢告诉妈妈,早在一年前前,我就从家族中的一个亲戚那里得知了爷爷去世的传闻,只不过一直处于秘不发丧的阶段。
目前整个林氏都成了姑姑的所有物,而姑姑显然只是明面上的傀儡,背地里林氏家族已经是张涛的了。
对此,林家所有的成员敢怒不敢言,因为已经有好几个旁系因为忤逆姑姑被赶出了林家的企业。
那个亲戚找到我也是希望我能够站出来,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我为了得到妈妈已经付出了代价!
“这一切明明都是我的……”
我喃喃自语,但是很快在温暖和扑鼻地花香中我闭上了眼睛。
“嗯,嗯,哦…………”
半夜,睡的正香的我听到了几声若隐若现地呻吟和喘息。
我朦朦胧胧地睁开双眼,只见在布帘的另一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将整条布帘都带的向我这边飘动,甚至还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一些轮廓。
我看着那不断变化的轮廓,似乎是两个人在剧烈的交合着,我很想要掀开布帘一探究竟,但是很快就被淹没在了强烈的困意当中,眼前重新变得黑暗。
第二天早上我睁开眼睛以后,似乎还能够听到那动人心魄的呻吟声,似乎那阵子呻吟一直都存在我的大脑之中。
我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强烈的疲惫感让我还想要赖床,但是墙上钟表指示的七点半似乎在无声地催促我该为了生活奋斗了。
我木然地看了一眼床的另一边,那个碍事的布帘已经被拉到了一边,而属于妈妈的位置此事已经没有了人,被子也叠的整整齐齐,显然妈妈早早地就起来了。
自从我和妈妈躲到这个陌生的城市以后,妈妈为了减轻我的负担也主动出去当了一名瑜伽老师,比起我的早出晚归,妈妈的工作还算轻松。
有时候上午有课有时候下午有课。
看来今天妈妈是上午有课,所以就早早地离开了。
我盯着那个仿佛还残留着妈妈身体香味的粉色小被子,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当初选择离开,以为能够成为一名男人替妈妈遮风挡雨,结果到如今依旧只是一个靠着妈妈的废物。
我拍了拍脑门,将那些复杂地思绪排除掉,然后就起床去洗漱。
“嗯?”
当我来到了浴室的时候,敏锐地我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
我快速地环顾四周,卫生间里摆放的物品没有任何可疑,但是我总感觉到一些异样。
我的目光顺着卫生间的洗手台流转,一件一件物品仔细地检查,最终我将目光定格在了一个我经常使用的剃须刀上面。
我将剃须刀拿起来,发现上面的刀头已经换成了新的。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最近自己没怎么使用剃须刀,而且刀头也是刚刚换了不不久,怎么妈妈又给我换了新刀头?
带着这个疑问,我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剃须刀,然后在握把上面发现了一些残存的黑色毛发。
那毛发看起来不是很长,所以排除了是头发之类的掉落物,但是又比胡子长不少。
我一时之间也想不到是什么东西,所以还是将剃须刀放下开始洗漱,等晚上的时候问问妈妈就知道了。
洗脸的时候,我认真的看了一下镜子中的自己,经过了三年的磨砺,我原本还白净的脸现在也有些粗糙,整个人就仿佛老了好几岁一般。
一想到自己可能就要在这种碌碌无为中过完一生,我的心里竟然多出了许多惶恐。
为了让自己的心情不再低落,我还是选择了工作。只有忙碌的生活才能让我忘掉那些矫情。
“您好,您的外卖。”
中午十一点,我成功接到了自己的第一单外卖。这次的地点市中心写字楼里一个新开的公司。
为什么我知道这里是新来的公司呢?
因为我送外卖经常性地会在这里出没,这里的大大小小的公司我基本上都认全了。
在干外卖之前我也给这里的公司投过简历,但是无一例外都被刷下来了。
每次送外卖的时候,看着他们衣着光鲜神态自信地穿梭在写字楼中,我都会感觉到羡慕甚至是嫉妒。
“应该是孙总的外卖,你放在这里就行了。”
前台头也不抬地玩着手机,我刚要把外卖放下,不远处的一组照片墙上面那个熟悉的身影让我拿着外卖的手僵了一下,外卖差点掉地上。
也幸亏我反应及时将外卖放在了台面上,在前台没发现的时候,我果断地转开
“孙月如怎么会在这里,这个公司是她的?。”
我摇了摇头,努力将那个惹人怜爱的倩影从我脑海中赶走,又加快了脚步向外面走去。
就在这时,一个风风火火地身影和我擦肩而过,随后我就听到身后那个前台的招呼声。
“孙总,你外卖到了。”
“谢谢啦。”
熟悉的声音让我心脏都仿佛漏跳了一拍,一瞬间我仿佛回到了前往大厦那个晚上的卫生间,一脸哀羞的女孩子第一次被我玩弄,我就像是给小孩子把尿一样将她抱在怀中,我的手指不停挑逗她阴阜时的可爱模样,那婉转地哀啼让我内心的暴虐被彻底释放,我无情地玩弄着这个爱慕着我的女孩,最终让她羞耻地被我的手指玩弄到潮喷。
我依然还记得她让我平安回来的期许,也许在那一刻她想到的是我能够回来找她,结果她不知道的是我选择了逃跑,逃避她的情义和期许。
这一次我依然选择了逃避,当我逃一般地冲进了电梯,完全不顾电梯里其他人诧异地目光靠在墙上,我为自己的怯懦和无耻感到脸红。
“没事的,我已经有妈妈了,其他的女人对我来说可有可无。”
我在心里劝导着自己,让自己的情绪慢慢地安抚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传来了一个铃声。
我掏出了手机,发信息的人竟然是“三叔”!
这个三叔是林家的一个旁系,也就是他当初千方百计地联系到了我,希望我能够回来掌控家族,甚至为了让我回来,三叔还一直在背地里串联着家族其他的人,打算等待时机一到就召开股东大会将张涛彻底扳倒。
对于三叔积极的态度,我一直是默认的。
我也知道他拥立我的目的是想成功以后把我架空。
对此我早就有了计较。
只是一直让他在前面打头阵罢了。
是的,我一直想着重返林家。
当初脱离林家是因为我不想在那个已经变态的老不死掌控下当一个傀儡,我想要依靠自己的力量脱离那些令人作呕的桎梏,赢回我的一切。
点开三叔的信息,上面写着。
“已经有一半的中层领导选择和咱们站在一起了,今天下午两点能不能和他们视频见个面增加一下大伙的信心。”
我心里思量了一番,觉得很有必要,所以回复了一个“好”就收起了手机。
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中午的12点,距离视频会还有两个小时,所以我也懒得再接单了,直接去找了个小饭馆吃饭。
“唉,来啦。”
当我骑着电瓶车来到了经常光顾的那个小馆子,老板娘热情地向我打了个招呼。我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就进店里找了个地方坐下。
这家店的老板娘别看穿着朴素,但是颇有姿色,一看年轻的时候就是一个美女。
虽然岁月已经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一些痕迹,但是更多给予的却是一股成熟的熟女韵味。
夹杂着一些白丝的头发被她随意地扎在脑后,颇有福气的圆脸总是带着笑模样,虽然衣着又士气又保守,但是能够从她一举手一投足之间看到隐藏在厚实衣服中的姣好轮廓。
尤其是那一身光洁顺滑的皮肤,简直比牛奶还要腻人。
完全看不出来是劳苦大众才能拥有的。
(未来短篇的女主,提前登个场。)
这家店是我偶然遇到的,老板娘的手艺和她的模样一样出众,让人吃了就忘不掉。
不过,我经常光顾这里不仅仅是因为我喜欢吃这里的饭菜,而是从这个老板娘的身上,我能够看到一些妈妈的影子。
我点了一份炒面,然后就开始等菜,因为是中午,所以整个小店都处于爆满的状态,所有人都是拼桌坐在一起的。
有相熟的就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听说了吗,那个天穹集团好像在咱们市建厂了。”
这个时候隔壁桌的一句聊天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个我看网上说了,这次天穹集团过来计划招收好几百个工作岗位,我还打算过去试一试呢。”
“天穹集团来这里了?!”
我有些惊疑不定,因为天穹集团就约等于林氏,更确切的说天穹集团的掌舵人就是爷爷,现在应该是姑姑了。
想到这里,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我连忙拿出手机给三叔发去了消息。
“你知不知道,天穹在k市建厂的消息?”
“知道啊,这个是整个董事会都表决过的,据说是因为k市这边的大力邀请,给的减免力度很大。”
三叔如实相告。
三叔的话让我不由地松了口气,但是依旧没有打消掉我的疑心。
“你那边人到了多少?”
我又问道。
“到了一大半了,还有一些有事情暂时没过来。”
三叔说。
“不管了,一点准时开会!”
我快速地打着字,天穹的到来让我有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三叔也没有继续问,只是打了个0K的手势,估计是去安排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饭也到了。端饭的是这家店的儿子,一个内向干瘦的高中生。
我冲他道了个谢,然后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吃过饭以后,我用最快的速度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然后脱掉了身上的外卖服装,随后就给三叔发去了视频。
视频很快就被接通了,不过当三叔的那张脸出现的时候,我只感觉心里咯噎一下。
视频画面是在一个会议室,但是坐在正中的的三叔脸色苍白,额角沁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我看看,还真的是表哥啊。”
这时一个娇俏的声音出现,随后手机从三叔面前拿开,映入眼帘的竟然是冬阳那张可爱的俏脸。
如果说冬阳之前是落入人间的小精灵,那么如今的冬阳就是彻底黑化了的黑暗精灵。
此时的她一改以往可爱且色彩缤纷的穿着,身上穿着高定版的黑色蕾丝长裙,胸前的乳托式结构将她那一对白白嫩嫩的玉乳露出了大半个乳球,没想到仅仅过了三年,冬阳的胸部仿佛二次发育了一般涨大,如今已经很是可观了。
一头齐刘海长发垂在脑后,略施粉黛地妆容让她本来稚嫩的容颜增添了一些成熟,那画着细长眼妆的媚眼此时轻蔑地看着我。
“早在半年前就听说集团里出现了一些老鼠,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处理起来也挺浪费时间的,所以我就一直纵容他们上蹿下跳,就是想看看能搞出多么大的风浪,现在看来嘛〜”
冬阳将那只纤纤玉手拍在了三叔的肩膀上,三叔顿时吓的瘫软在地。
“不过如此。”
冬阳全程都保持着一副似笑非笑地模样,偏偏那幅嘴脸让我十分的厌恶。
“把他们都带走吧,别打扰我和表哥叙旧。”
冬阳姿态慵懒地坐在了一张椅子上面,挥了挥手就让手下人将三叔他们带走,看着他们落寞的背影,我的心里也越来越沉。
“表哥,好久不见了,过街老鼠的日子还好吗?”
冬阳直接出言嘲讽。
“冬阳,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痛心疾首地问道。
“呵呵,这一切不都是你期望的吗?”
冬阳的话让我心里咯噎一声,冬阳见我脸色难看笑得更开心了。
“对了表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冬阳一边说一边将手机拿高,这时我才发现冬阳的小腹竟然已经高高隆起!
“你?!”
我目眦欲裂,竟然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已经六个月了呢,我和老公已经领证了,可惜你没能来参加我的婚礼。”
冬阳的语气越发的腻人,我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冬阳至始至终都没有逃脱掉近亲相奸的宿命,嫁给了她另外一个“表哥”。
不过这一切他们恐怕都还蒙在骨子里不知道。
“张涛呢?”
我深呼吸一口气,随后问道。
“他啊,恐怕现在已经乐不思蜀了呢。”
冬阳风情万种地瞟了我一眼,随后意有所指道。
“嗡!”
一刹那,我仿佛领悟了一般挂断了电话,骑着电瓶车飞快地冲着家骑去!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没有发现!”
这一路上我心乱如麻,不断地回想着最近发生的蛛丝马迹。
昨天晚上的呻吟,卫生间带毛的剃须刀,天穹集团在这里建立分厂。
种种迹象似乎都在预示着一条清晰地指向,那就是张涛早就已经找到了我,并且已经接近了妈妈……
正在朝着家里飞奔的我在路过一个路口的时候,只见身旁一道黑影奔驰,随后我就感觉到被一股巨力抛飞了出去,在空中停久了片刻以后又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哇……”
我趴在地上的我忍不住吐了一口鲜血,随后在我的视线里,一双穿着杏色高跟鞋的脚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只不过还没有等我看清那个人是谁,我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宋先生,宋先生……”
我在昏昏沉沉中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听见一阵略带急切的呼喊声传来,随后我就感觉周围的黑暗逐渐被光笼罩……
沉重的眼皮睁开了一条缝隙,一个戴着眼镜身穿白大褂的男人正一脸关切地注视着我,见我睁开了眼睛,那个男人才松了一口气。
“转告病人家属,病人已经醒来了。”
那名医生又给我做了一些简单的检查之后,才语气轻松地冲旁边的一直跟着的女护士说道。
“宋先生,不得不说你的命真大,以后骑车一定要注意安全,要不然你那么美丽的妻子会很伤心的。”
医生冲着我挑了挑眉,随后就离开了。
“宋先生?”
我有些疑惑,依旧混沌的大脑缓慢地思考了起来。
“我叫林一乐,他认错人了吧。”
而就在我疑惑之际,旁边响起了推门声,随后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音由远及近。
“嘎哒嘎哒…………”
“老公,你总算醒来了。”
耳边,那久违地熟悉话语让我整个人猛地一僵,可惜的是我现在浑身都动弹不得,只能够尽量用余光去看。
入眼所见,一个身穿白色女士西服上衣,内衬黑色打底衫的干练女性面带温柔宠溺的微笑站在我的床边。
浅褐色的长发烫着微卷随意地披在脑后,那明媚的大眼睛微微发红,眼皮也有些红肿,显然是刚刚哭过。姣好的面容在一身
女士西服地衬托下更显干练,但是依旧遮挡不住她还正青春的活力与年纪。
“月如?”
我看着这个在大厦里擦肩而过的旧人,眼神惊讶后又有些闪躲。不过随后我又想起什么一般语气凝重地问道。
“你刚才叫我什么?!”
“老公啊,你忘了,咱们去年就结婚了。”
孙月如温柔地抚摸了一下我的脑袋,随后又有些歉意地冲着我旁边床位的病友说道。
“我老公出车祸了,现在可能记忆有些混乱。”
“我没和你结婚,你说谎!”
我突然激动了起来,随后身体上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那种仿佛要把身体撕碎的疼痛让我不敢乱动,但是我的情绪依旧很激动。
因为这个手法太熟悉了,熟悉到我曾经被妈妈欺骗过一次,而能无聊到对我用这一招的也只有一个人。
“张涛看来已经来了!”
我心念电转,随后就对孙月如说道。
“你什么时候也成了张涛的帮凶!”
“老公,你说什么奇怪话呢,都和你说了少看点悬疑剧。”
孙月如面对我的质问十分自然地娇嗔一声,随后用手抚摸着我的脸庞。但是我能够从她看着我的目光中发现那隐藏地很好的贪婪。
“对了老公,妈听说你出事了,一会也会过来,刚才我跟医院那里给你申请了一个独立病房,一会就有人过来推你过去。”
孙月如说完,又对着周围的病友和家属们寒暄了几句,说了一些打扰你们休息之类的客套话。
孙月如落落大方又礼仪十足地态度很快就赢得了在场众人的好感,甚至还有病人的家属对我夸赞我娶了一个好老婆之类的话。
但是冷眼旁观的我知道,眼前的这个孙月如已经和三年前的那个青涩学生妹不一样了。
我利用唯一能动的手指头拉了拉孙月如的手指,正在和别人寒暄的孙月如有所感觉地低下了头看着我。
“你有什么目的?”
我低声问道。
但是孙月如并没有回答我,反而冲着我甜甜一笑,那能拉出丝的眼神就好像我是一个最珍贵的宝物一样。
很快,替我转病房的医护人员们就到了,这次带队的依然是刚才的那个眼镜医生,我飞快地看了一眼医生的胸牌,发现他姓秦。
“宋先生,你太太可真是很爱你呢,你好福气。”
秦医生依旧一脸和煦地看着我,但是不知为何我总感觉他的身上散发着一些若有若无地敌意,仿佛是在嫉妒我?
不过还没等我细想,我的床位就被护工们推走了,不过在消失在楼道尽头的时候,我看到了秦医生在和孙月如聊着什么,而且秦医生那眉飞色舞的样子令人十分讨厌。
护工们给我推进了单人病房以后就陆陆续续地离开了,当然这期间我也试图向他们求救。
在电梯里的时候我就告诉他们我不姓宋,那个自称是我妻子的人我根本不认识。
但是护工们似乎对这种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了,甚至我能够用两个护工短暂的眼神交流中看到一些无奈。
此时我安静地躺在空无一人的病房里面,看着眼前设施齐全装修豪华的病房,我甚至有些恍惚,仿佛一切都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个初冬,似乎妈妈下一刻就会推门而入。
就像是命运响应了我的期盼一般,下一秒我的病房还真的被打开了,随后就是一股熟悉的香气传来。
我就想是受到指引一般微微偏转过头,目光所及妈妈竟然真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门口的妈妈穿着一件棕色的长款风衣,里面是粉色的半长款羊绒衫,紧身的羊绒衫将妈妈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展现的淋漓尽致,尤其是那胸前高耸的凸起,如同一座雪峰一般挂在胸前。
下半身妈妈则是久违地穿了一条深色的牛仔裤,紧身的牛仔裤不仅将妈妈的翘臀崩的紧紧地,更是将两条性感美腿包裹地珠圆玉润,搭配上那双浅棕色的长靴,妈妈的整个气质时尚中又透露出柔和。
“妈!”
在看到妈妈的瞬间,不安,委屈通通爆发了出来,泪水顿时模糊了我的视线。
妈妈看着我痛哭流涕的样子,也红了眼眶,但是她也只是站在门口望着我,丝毫没有要进来的打算。
就在这时一只邪恶地大手轻佻地搭在了妈妈的肩膀上。
“嗨,我亲爱的兄弟!”
那久违地,仿佛来自地狱中的声音彻底打破了我们母子之间的氛围,那张只有在噩梦中才会出现的嘴脸再一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张,涛!”
我死死地盯着这个给我家庭带来不幸的男人,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
“别这么凶嘛,你刚刚受伤别气坏了身子骨。”
张涛嬉皮笑脸地冲着我说道。
此时的他一身身穿一身名牌的休闲装,将那一身爆发力十足地肌肉隐藏了起来,脸上戴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这么人模狗样的打扮竟然还真有几分儒雅在里面。
三年过去了,在财富的滋养下,张涛逐渐褪去了穷酸和蛮横,竟然也变得斯文了起来,不过我知道张涛这副斯文的外表下隐藏着的却是恶狼的真面目。
“林一乐,不得不说你可真会藏,我花了小两年的时间才找到了你,你说说你该当何罪呀?”
张涛搭在妈妈肩膀上的大手开始向下滑动,很快就来到了那紧绷的蜜桃美臀处,随后在我惊怒的目光中张涛开始当着我的面肆意地玩弄起了妈妈的美臀。
那弹性十足地臀肉被张涛按出了一道五指印!
“你给我松开!”
我低吼,随后一阵钻心的疼痛让我不敢再说话。
“别那么激动,你看你妈妈不是挺享受地么。”
张涛笑得十分邪恶,我闻言看向妈妈,只见妈妈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默默地承受着张涛对她的玩弄,哪怕是在我的面前!
妈妈那嫩白的鼻息微微喘息着,俏脸浮现了一抹不自然,紧紧并拢的两条玉柱美腿也微微地摩擦了起来,似乎预示着妈妈被张涛摸的有些动情了。
也许是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妈妈羞涩地低垂下了脑袋,但是依旧没有阻止张涛对她身体的把玩,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就好像是一个小丑。
这三年的努力一瞬间崩坏了。
张涛又狠狠地在妈妈的美臀上捏了一把,然后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
“你先出去,我和他有话要说。”
张涛命令道。
“有什么话好好说。”
妈妈叮嘱了一句,竟然真的转身离开了病房,甚至还贴心的将房门给关好,只留下了我和张涛两个人。
张涛拉着一个椅子来到我的床边坐下。随后就这么默默地盯着我看。那样子就好像是在欣赏一件物件。
良久以后,张涛才轻笑一声。
“谁能想到,让我记挂十多年的复仇对象竟然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兄弟。我之前一直不敢相信这个事实,直到我刚才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看了你一遍才发现咱俩还真有点像。”
张涛的话让我不屑地撇了撇嘴,刚才在张涛打量我的时候我也在观察着他,不得不说戴上眼镜的张涛在眉眼和一些细节处和我很像,更确切的说是和那个死鬼人渣爸爸很像。
但是真论起来我才是正宗林家继承人,而他只是个野种罢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林一乐是正宗林家大少爷,而我只是一个野种,我怎么能够跟你相比。”
张涛说着用手敲了我脑袋一下说。
“可惜现在继承林氏的是我而不是你。”
张涛的话让我沉默了,在铁一般的现实面前我没有任何辩解的能力。
张涛见我不说话以后,嘴角扯出一个弧度。
“听说冬阳和你视频过了?她现在是我的合法妻子,虽然不是很情愿,但是也只有娶了她才能合理合法的继承林家。不过你放心,咱们之间的秘密我不会告诉熙蕾和冬阳的,这样也对他们好。”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轻声问道。
“那个老不死的死之前才把检测报告给了我,你知不知道我知道这个真相以后我多么的震惊,我一直以为自己靠着聪明才智才一步一步的完成了报仇,将仇人一家踩在脚下,结果到头来那个老不死的用生命笑话我,我费心做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他玩弄人心的剧本。”
张涛说到这里双拳紧握,似乎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怒气。过了好一会他从重新恢复了过来。
“对了,我去你家搜集线索的时候,那个死鬼人渣的日记我也看过了,没想到你也挺不容易的。”
我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所以也只是沉默不语,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间病房里独处的我们两个人,本该互相憎恨甚至鱼死网破的“兄弟”,此时竟然有了一种同病相怜的古怪氛围。
当然这种氛围我不喜欢,张涛更觉得别扭,所以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部手机,然后点开放在了我面前。
“这些是你给我添麻烦的老鼠们的下场,落入俱乐部的手里,他们已经可以说是生不如死了。”
视频中,一处装修华丽的大厅里面,考究的长条桌分列两旁,长条桌周围满满当当地坐着许多带着面具西装革履的人,他们或正襟危坐或四下交头接耳,唯一相同的就是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不远处的大门。
桌子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精美食物,但是没有任何人动筷子,而在大厅的角落里都垂首肃立着同样戴着面具的侍应生,那些侍应生衣着暴露,一个个身材凹凸有致面具下露出的部分也都可圈可点,一看就是能打七分以上的美女。
突然,大门被推开,在满堂灯光的映衬下,上次和张涛在公园里密谈的叶先生依旧骑着那个身材壮硕的男人缓缓走了进来。
叶先生的身材矮小,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小学生,但是脸上却显示出属于成年人的成熟和狡猾,真是人不可貌相。
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叶先生并没有带那两个绝色女眷,但是他那气势十足的出场依旧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抱歉,有点事情耽误了。”
叶先生先是冲着在场众人拱了拱手,随后骑着男人来到了自己的座位前停下。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叶先生坐的地方位于长条桌最前面第三个位置,可见他在俱乐部的地位。